她蜷缩在床上,浑身乏力,皮肤发烫,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发际滑落。身体的炽热与内心的恍惚交织,她感到一种说不清的沉重和无力。呼吸时,胸口闷闷的,心跳仿佛被扯得支离破碎,意识模糊间,远处传来医生和李嫂低声的嘱咐。
“第一次性生活……轻微的炎症反应,正常。”
“保持外阴清洁……建议用温水轻柔清洗……抗炎药膏。”
“好的……”
她听着,却像隔着一层薄雾,无法完全聚焦。忽然,一股熟悉的味道穿透迷蒙,那是他的气息——冷冽中带着金属的冰凉感,却让她心底生出一丝莫名的安定。
她本能地想靠近,紧贴着那股味道,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安全港湾,在这混乱的世界里,她的手纤细白皙,指尖微微发紧,紧扣着他的衣袖,不愿意让他离开。
她这一觉睡了将近一整天一夜。
醒来时,阳光被厚重窗帘隔开,只留下一丝柔和的金线。房间静谧得不像现实,空气中弥散着消毒水和药物的气息,床头还搁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显然刚被换下不久。
身上原本的热辣疼痛已经退去,肌肤透出浅浅的凉意,脑袋还是有些晕,但那种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羞耻感却奇妙地没有出现。仿佛有人悄悄替她抚平了那层狼狈,不着痕迹地维持了体面。
她撑着坐起,头还有些昏,她下意识地低头,才发觉自己的手里攥着一团柔软的布料。
那是一件男式白衬衫,质地细腻,带着洗得干净后的清冽气息,袖口微微皱着。
她怔住了。
是他留下的。是她昨夜在梦里紧扣着的那截衣袖,他竟干脆将整件衬衫留下来。
她的指尖下意识收紧,像是在试图握住那点残留的温度,又像是迟迟不愿放手。
一回头,窗边那道剪影便闯进视线。
alex又是一袭特别的装束——一件改良式和服,黑白撞色,剪裁贴身,束带缠得紧实,腰线冷冽而凌厉,配她那张美艳得近乎有攻击性的脸,像极了哪部老电影里的女杀手,站着不动都像在拔刀。
她嘴里叼着一根薄荷糖,看到她醒了,随口一笑。
“哟,睡美白兔终于醒了。”
何甜玉一时没反应过来,缓了几秒才出声:“现在……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你从昨天下午烧到今天,烧退了才像个人。”alex坐过来,随手将糖纸揉成一团,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伊森出差去了。三天不在。”
何甜玉一愣:“他去哪儿了?”
“东京。世川财团那边在搞能源重组,几个老狐狸闹内讧,伊森过去捏捏局面。”她语气轻快。
她说着,歪头打量她,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和他,到底谁先脱的?”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别害羞啊,我就是问问,”alex靠近一点,声音故意压低,“你觉得,和他睡过的感觉——怎么样?”
“……你!”她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连脖子都红了,手指死死绞着毯角。
她想找个解释,可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那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像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她记得的,不是甜言蜜语,也不是温柔抚慰,而是一场热烈到几近粗暴的侵占——不容置疑的靠近,带着疼痛与瘙痒,一点点将她逼向失控的边缘。
alex看她的表情,乐了,嘴角往上翘,语气却像在说笑话:“说点细节我听听?”
何甜玉脸颊微微发烫,摇头避开话题,“沉牧……他怎么样了?”
alex笑得轻松,眼神带着几分好奇,像是在逗小孩子:“哎呀,别害羞嘛,你告诉我点细节,我就告诉你沉牧?”
她低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在alex的催问下,闪过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他舔咬着……揉搓……用嘴、舌头,手指,还有那处烫得惊人的火热,以及她溃不成军时听到他嘶吼出她的名字““甜——”。
alex瞄着她似乎在回味的表情,哈哈大笑,不再逗她,耸耸肩道,“沉暂时被发配边疆了,等立功自然就回来了。”
何甜玉心头一紧,悔意油然而生,“都是我不好,和他说好了只是回家,却随意乱跑。”
alex神情一转,严肃中带着一丝玩笑,“以后找伊森亲自许可,那谁也管不到你。”
何甜玉认真地点点头,心中毫无抵触,甚至开始默默认同自己无法自由出门的现实。她浑然不觉,一条无形的锁链早已悄然缠绕身侧,紧紧捆住了她。
alex接到任务,已经离开。
何甜玉独自待在空荡荡的家中,心里隐隐地想念着伊森。那晚他鼻尖紧贴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的画面时不时浮现,她疑惑着:“他为什么总说我香?我身上真的有香味吗?”她轻轻闻了闻自己的手,却闻不到任何味道。
她想念他,却又害怕拨通电话,腕上的智能手表虽有自动联通功能,但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