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叛军阵营这边的端王,坐于马上,遥遥略阵,觉得红袍小将兵器怪异,招式猎奇,不禁皱起眉头,伸出手指示意属下,击鼓以震军威。霎时,杀场之上,战马嘶鸣,雷鼓响彻耳边,平王这边也不甘示弱,一声高过一声。
&esp;&esp;但鼓声听在端王座下第一猛将的耳中,就像一个催命符,就看对方跳出战圈,蹙着眉头,以眼角余光瞥向端王的方向,抿了抿唇,伸手抓住领口的斗篷,一把拽了下来,扔于地上,长槊在其手中打了一个转,直指向东方不败。
&esp;&esp;“再战。”
&esp;&esp;敌将迅猛地上前,攻击性十足,把长槊舞的呼呼生风,东方不败左躲右闪,身法之快,一个矮身,来到敌将身后,绣花针在手,便要刺向其背心。敌将并不愚笨,反而行动灵活,在东方不败消失于他的视野中时,就往前一个翻滚,长槊回身扫去。
&esp;&esp;东方不败运转轻功,向后退去,两人又拉开了距离,但不防碍他出招,绣花针再出,红色丝线绷得直直的,猛一看竟犹如一条鞭子,但针头又明明是尖利无比,直刺向人,可杀其于无形。
&esp;&esp;两人你一招我一式,打斗不下上百回合,东方不败未露颓式,反而越战越顺手,敌将感觉到吃力,心中大骇,始知小看了他,但端王之命不可违背,杀场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贪生怕死,被人俘虏的孬种。
&esp;&esp;一念而起,敌将视死如归,竟如回光返照般,变得凶猛异常,东方不败针针逼迫,快如残影,罩在敌将的身上,但并不近其身,使其长槊几无用功之地。
&esp;&esp;很快,敌将抖着长槊的尾端,将尖端一转,把绣花针后的红线,搅成一团,缠绕在了长槊之上,两人各拿着兵器,手持一端对峙着。
&esp;&esp;东方不败见状,轻轻一笑,手指在红线上一挑一拨,那线如断了的弦似的,轻了下来,再用力一抽,直接脱离敌将的长槊,再出手,那红线未受任何损伤,韧性之强,表面光滑,不是凡物。
&esp;&esp;两人斗至二百回合,眼看着敌将要落败,端王微眯起眼,眸中闪着狠色,他将手一挥,直接下令弓箭手,“放箭。”
&esp;&esp;他竟是连座下第一猛将的性命也不顾了,弓箭手全部拉满弦,目标直指东方不败与那猛将两人,若是不躲不闪,便这么被射中,两人非得被穿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