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至少在颜值这块，能够得上病娇的标准。

&esp;&esp;再加上这段时间所听的传言，以及姜淮搞的那些事情，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姜淮的世界中除了这两个老男人，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esp;&esp;毕竟，老爷子这种伟光正的人，不管放到什么场景里都不值得被恨，尤其是几个老人年轻时还有那么深厚的革命友谊。

&esp;&esp;因爱成恨除外。

&esp;&esp;所以，别管有没有把握，赵昊只能做出这个猜想。

&esp;&esp;老爷子则是叹了一口气：“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

&esp;&esp;赵昊来了兴趣：“爷爷您说！”

&esp;&esp;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当年她们两个都叛离了宗门，不过姜淮立刻以之前的情报组织为基础，建立了飞鱼卫和军情处，同享皇运、将运与官运，几乎斩断了与宗门的牵连。你奶奶当时怀了你爹，一心想着过日子，就跟皇帝说，等彻底赶走了异族，就放我们一家三口去塞外过日子。皇帝当时同意了……”

&esp;&esp;赵昊咧了咧嘴：“你们食言了？”

&esp;&esp;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当时国家内忧外患，百姓……”

&esp;&esp;赵昊竖起了大拇指，打断道：“爷爷，您这一开口就是老渣男了。”

&esp;&esp;老爷子：“……”

&esp;&esp;赵昊打量了一下竹楼，心想奶奶当时建这竹楼的时候，应该也是想表决心，不想跟荒国有任何瓜葛。

&esp;&esp;结果……

&esp;&esp;塞上牛羊空许约。

&esp;&esp;他能想象到，当那个恋爱脑的老太太得知自己被渣男骗的时候，有多么心碎。

&esp;&esp;赵昊摇了摇头：“但奶奶还是又在这里住了几年，所以还发生了什么事儿？”

&esp;&esp;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奶奶当时为了逼皇帝放我走，就说要是不放我走，就要在荒国给宗门建一座道院，然后就把大荒四将揍了一顿，抢下来了这处地皮，被我好一顿劝才没有建道院，只盖了一栋竹楼。”

&esp;&esp;赵昊嘴角抽了抽，这道院没盖不假，但据他对姜峥的了解，这件事恐怕已经触及底线了。

&esp;&esp;他又问道：“然后呢？”

&esp;&esp;老爷子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你娘是姜淮最宠爱的徒弟，结果被你爹娶了，姜淮发了疯，就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esp;&esp;“比如呢？”

&esp;&esp;“比如刺杀你奶奶！”

&esp;&esp;“雾草！这您都能忍？”

&esp;&esp;“我忍不了，就把姜淮打成重伤躲了起来。”

&esp;&esp;“然后呢？”

&esp;&esp;“然后你奶奶也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esp;&esp;“比如呢？”

&esp;&esp;“比如差点一斧劈断荒国的漕运。”

&esp;&esp;赵昊：“……”

&esp;&esp;这些小老头小老太太，真是狠人啊！

&esp;&esp;事情闹到这份上，荒国已经容不下奶奶了，奶奶估计也受不了这个气了，难怪会一走了之。

&esp;&esp;爷孙俩沉默了一阵。

&esp;&esp;赵昊忽然开口道：“内河上，也是姜淮动的手？”

&esp;&esp;老爷子点头：“嗯。”

&esp;&esp;赵昊继续道：“钟粹宫里，姜淮害死了芷羽的奶娘。”

&esp;&esp;老爷子继续点头：“嗯。”

&esp;&esp;赵昊咬牙道：“那老女人害了您老伴，害了您孙子，还害了您孙媳，还在你一辈子的好兄弟面前进献谗言，妄图让荒国内乱，您就不想杀了她？”

&esp;&esp;老爷子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毕竟也算是老友，我……不能亲自对她动手。”

&esp;&esp;赵昊一拍大腿：“嗐！爷爷，我还没怎么地呢，您怎么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了？”

&esp;&esp;老爷子白了他一眼，闷闷地说道：“你把你爹娘哄在了城里，不就是为了听这句话么？”

&esp;&esp;~~~~~

&esp;&esp;一章一万一千字。

&esp;&esp;打完收工。

&esp;&esp;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