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肖家丫环,“说。”
两个丫环只能战战兢兢的道:“我们是知道小姐怀了身孕的,她一直吐得厉害,出嫁前日,她才让我们去药房买了几颗止吐的药丸,以防万一。”
苏七抓住她们话里的重点,“肖彩儿一直将止吐的药丸放在身上么?”
“是的。”
苏七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在死者身上并没有发现装放药丸的瓷瓶,那么,瓷瓶很有可能是被凶手带走了,也就是说,凶手是将毒药下在了止吐丸中。
“你们好好想想,你们去药房买药,可有被人掉过包?或者,有没有人能接触到肖彩儿?替换她放在身上的药?”
“对了。”绿衣服的丫环想起了一件事,“当时我们送小姐回洞房的时候,小姐身上装药丸的瓷瓶曾经掉了一次,我见到有人帮忙捡了起来。”
苏七看向绿衣服的丫环,“可还记得是谁捡了瓷瓶?”
绿衣服的丫环想了好半晌才犹犹豫豫的开口,“像是唱戏的人,但当时太多人了,我未曾看清他的脸,只知道他的衣着像是来唱戏的人。”
苏七的眉心顿时一拧,查到这里,线索又跟陈家班扯上了。
她又追问了丫环几句,可她们只咬定捡瓷瓶的人是戏班子的人,却没看到过是谁。
苏七只能放弃这点,话题一转,问起了有关于致使肖彩儿怀孕的男人。
两个人丫环连连摇头,“姑娘,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从未与我们提及过,我们也不敢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