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机太过巧合了,加上岑婶婶说的那些话,岑母怎么可能不多想。
“他们花店生意好不好,他们跟你说,你想听就听一听,不想听就不听。”岑母道,“你们婶婶又不是你们的亲妈,不是你的婆婆,不用管。就算你把她关在门外,这都没什么。”
岑母年轻的时候没有少听岑婶婶阴阳怪气的话,岑婶婶这个人从嫁进岑家开始就跟妯娌比,到了杜月娘这一代的儿媳妇,岑婶婶还要拿她们做对比。
杜月娘,一来是她自己没有能力,又有嫉妒心,二来她是被岑婶婶裹挟着往前。
这也无怪乎岑家其他几房的人都不喜欢杜月娘,在他们看来,杜月娘不该去跟徐晓晓比。
说白了,一个半文盲非得去跟一个大学老师做对比,就算徐晓晓不是知名作家,杜月娘都比不上徐晓晓。杜月娘能比得上的就是那个救命之恩,但凡她安静一点,把事情做得漂亮一点,其他人都会多给她一些脸面。
当岑大伯母得知杜月娘要开花店之后,她都沉默了。就杜月娘那样性子的人,杜月娘还能开店?
杜月娘知道那些花都是什么花,还有什么花语吗?
杜月娘还长得那么胖,她站在花店那边,别人都不想买花了,一点都不赏心悦目。
岑婶婶通知其他人消息是打电话,到了岑大伯母这里是亲自来说。
“月娘非得开花店,我们都不好意思说不让她开。”岑婶婶道,“她整天待在家里,也没有事情做,倒不如顺了她的心。”
“顺吧。”岑大伯母不看好杜月娘。
“这花店都还没有选好店铺。”岑婶婶眼珠子转一转,“听说大哥办公楼附近还有空的铺面,那些铺面都租出去了吗?”
对,岑大伯父还拥有不少铺面,那些铺面都很抢手,基本都出租出去。就算没有出租出去的,也不可能空很久。
岑婶婶把主意打到大房这里,“我瞧着月娘也就是小打小闹,不知道能赚几个钱。”
“……”岑大伯母明白了,岑婶婶是想要白嫖店铺。除了白嫖,岑婶婶一定还想着那个店铺在大房公司旁边,公司里的人不还得多照顾花店的生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