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恰好抓住姜选没来得及收回光脑的动作。

画面好巧不巧定格在宁晏转身的一瞬间。

光脑中的虫本是凌厉的长相，却被眉目间时常带着的狡黠笑意冲散了那股距离感，眼睛明亮有神，专心看着谁的时候，显得深情又宠溺。

没错，就是宠溺。

姜选承认，虽然大多数情况下看起来都是他在宠溺像个虫崽一样幼稚的宁晏，但实际上宁晏给予他的情感价值远比他付出的要多。

尽管他总说宁晏像个虫崽，可其实在宁晏那里，他也觉得自己被纵容得和虫崽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