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犯不着生气的。

学着光头老人的腔调，宁肃挑眉，“所以？”

光头老人嬉笑的表情收了回去，长长的黄牙往下延伸，大抵有九尺长，被他捏断握在手心里充当武器，遥遥的对着宁肃。

“所以，把你的命，交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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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宁肃不甘示弱，“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了。”

两人都是倨傲的性子。

谁也不服谁。

两双眼睛瞪得死大死大的。

一双满是眼白，一双深邃精明。

眼神交锋。

气势经过时间的推敲，嘎嘎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