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拿出手机递到两个孩子中间,表情期待:“要不现在再来两句刚刚那种吧。就那句快要哭出来的‘五条老师’好了,没录下来真的很可惜。来嘛来嘛。”
芙洛拉听完松开虎杖,转头看着对方眨了眨眼睛,朝着已经凑到自己面前的手机大声说:“五条老师说欠我十顿茶禅华,会在今年之内全部兑现,在此录音为证。”
实不相瞒,她已经馋这家人均消费五万元的东京米其林三星中餐厅很久了,这不得狠狠抓住机会来个十顿。
“诶?”五条悟按下暂停键,捏着手机在指尖转了转,“不是这样的吧?刚才明明超级慌张又可爱,好像没有老师在身边马上就要不行了。”
“马上就要不行的是虎杖同学才对。”
芙洛拉纠正,重新站起来时因为动作太大,顿时又牵扯着牵拉到了腿上的伤口。迟来的钻心锐痛立刻从腿上炸开,让她再次晃一下。
在已经战斗结束,而且知道信任的老师就在身边,整个人都不用再紧绷着以后,这种痛感也随之苏醒得格外强烈。
五条悟很适时地扶住她,低头看了看她还在渗血的腿,以及后背那几道虽然轻很多,但看着也依旧有些吓人的伤痕:“先下山吧,伊地知应该已经开车过来等着了。”
说着便蹲下身,抬起手指朝一脸茫然的芙洛拉勾了勾,示意:“上来。”
“您背我啊?”她这才反应过来。
“不然你还能自己走下去?”五条悟微微偏头看着她,目光隔着眼罩落在她伤口外翻的腿上。
她想想觉得确实也是,于是小心翼翼凑近过去,贴上五条悟的后背,伸手环绕住他的脖颈。刚一试图抬腿,对方的手已经伸过来,仔细避开她腿上手上的地方,稳稳托在腿弯处。
“抱紧一点,手搭上来用劲,别把重量放到腿上。”五条悟提醒,同时试着轻轻抬了下她的腿,“会痛吗?”
“还好。”她回答着,顺从地将自己整个人都紧贴上他的后背,像只小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于是他又换了个地方托着,虽然没回头也精准避开了伤口所在:“这样呢?”
“也还好的。”
“到底痛不痛啊?刚才那样好一点还是现在这样?要是没托对位置压着伤口的话,可是会一直流血呐。”五条悟转下头,柔软蓬密的雪白发丝像是猫咪的尾巴毛毛一样擦过芙洛拉的脸。
她闻到他头发上的洗发露味道,一种说不上来的淡香味,很清爽,怪好闻的。用熊猫的话来说就是“昂贵的金钱味道”。
“那个,要不您手再往上放一点。”芙洛拉提议。
这会儿这样托着确实还是有点痛的,但是对她来说也完全能忍,主要是怕伤口会因为受力不对而流血不止。
顺着刚才托着的地方朝上放过去,五条悟伸手握碰到少女没有被长筒袜包裹的肌肤。意料之外的细腻温软触感让他微微有点愣住。
掌心好烫。
指腹上的一层薄茧也弄得人有点痒痒的。
芙洛拉忍不住收了下腿,被痛得立刻皱下眉。
察觉到她的动作,他再次确认:“还痛?”
“没有,现在不痛了。那个……虎杖同学没事吧?”她偏头转移话题,感觉自己已经被五条悟背着站起来。手臂下的高大身躯稍微绷着些劲,能清晰感觉到制服下肩背肌肉的饱满轮廓。
虎杖悠仁拍了拍自己的头,看起来有点苦恼的样子:“没事了,就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那家伙的声音啊。”
“因为他刚被你压回去,现在正很不高兴吧。”芙洛拉猜测,然后又有点好奇,“不过他既然这么吵,你晚上能睡着觉吗?”
提到这个,虎杖悠仁立刻阳光自信起来:“当然可以!就算把我丢到东名高速路上我也能立刻睡着。”
好家伙,世界名画之“宿傩败走东名高速路”——这已经不是婴儿般的睡眠就可以形容,这完全就是尸体般的安眠啊。
“不愧是一物降一物,你俩……”她满脸惊讶地称赞还没说完,正忍不住想要伸手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结果却忘记自己这会儿正趴着抱在五条悟背上,刚一抬手就勒到了对方喉结,引得他条件反射地咳一声。
“好好抱着别乱动。”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芙洛拉连忙收回手,偏头从后面凑近过去看了看,又手忙脚乱地隔着制服高领摸一下刚刚勒到的地方。
即使隔着层布料的遮挡,手指摸到喉结滑动的触感也格外明显。
啊,原来是勒到奇怪的地方了……怪不得会咳嗽。
芙洛拉悻悻收回手,感觉背着她的人似乎也微不可查地凝固一下,但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和虎杖搭话。她不确定刚才那半秒钟的僵硬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就是说啊。今晚要不是芙洛拉前辈在,我们几个就死定了。”虎杖悠仁说着,长长松口气,然后又习惯性拍拍脑袋。看起来宿傩的声音还在烦扰他。
“到底怎么回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