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因为南风馆,全京都仅此一家。不论是有钱的、有权的,当多大官赚多少钱,只要想操男人,都得来这里。
&esp;&esp;南风馆的小倌儿和他们不一样,运气好还能接触到平民们想都不敢想的阶级。
&esp;&esp;有南风馆在,男风在城西这片区域十分盛行。有时候走在大街上,都能隐隐听见某个巷子里传来两个男的情到高潮时的动静。
&esp;&esp;他们从小在这片区域长大,耳濡目染,对这种事自是见怪不怪,甚至他们之中也有这种人。
&esp;&esp;以前有一个带他们的哥哥,因为长相不错,年龄也够了,便去了南风馆。
&esp;&esp;然后日子过得可滋润啦。
&esp;&esp;“那个米糕一定是恩公特意留的吧,他们的感情好好哦。”
&esp;&esp;另一小孩道:“对呀对呀,我刚刚偷偷看见了,两位恩公在树上还牵着手哩!”
&esp;&esp;“下来的时候还搂着腰呢!”
&esp;&esp;小孩们说风就是雨,七嘴八舌讨论下来发现还真的可能是这样。
&esp;&esp;当然也有人不太赞同,道,“不是吧,你看刚才高的那位恩公给矮的那位恩公吃米糕,他都嫌弃。”
&esp;&esp;“感情好会嫌弃吗?”
&esp;&esp;反正他不会。
&esp;&esp;说到这他们才反应过来,好像还不知道两位恩公姓什么。
&esp;&esp;这时,一直默默听着的小猴子骄傲举手,通红的一张脸跟猴屁股似的。
&esp;&esp;“我我我……我看见了。”
&esp;&esp;其实他之前也不确定,但在见到真人后,那两道模糊的身影一下就对上了号。
&esp;&esp;“几天前两位恩公一同骑马路过西樵街,矮恩公趴在高恩公怀里,姿势可亲切了!”
&esp;&esp;……
&esp;&esp;……
&esp;&esp;萧洄他们并不知道小孩们在讨论什么。
&esp;&esp;等忙完了,他和晏南机一同将孩子们送回破庙,看着这里的环境,萧洄给他们留了点银钱,又道:“你们若想找活干,就去城北济世堂,给那里的主事说是萧——”
&esp;&esp;呃,萧洄挠挠头,想起自己身份还没暴露。
&esp;&esp;罢了,他摸摸小猴子的头:“这些日子你们就先待在这里,过两天会有人来找你们干活的。”
&esp;&esp;“真的吗?!”
&esp;&esp;孩子们高兴地围着萧洄上蹿下跳,萧洄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也跟着跳。
&esp;&esp;他们又在那儿待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大理寺赶。
&esp;&esp;临分别前,晏南机拉着萧洄,轻声问道:“你没生气吧?”
&esp;&esp;自作主张让你当了官,你没生气吧?
&esp;&esp;扣着他的那只手温热,隔着布料都能烫到手腕,萧洄想起方才树上两人相牵时的感觉,沉默了一瞬。
&esp;&esp;然后转身道:“你觉得呢?”
&esp;&esp;不放过他眼底任何一丝情绪,晏南机定定看他,声音放得很轻,几近恳求:“你不要生气。”
&esp;&esp;萧洄眼角弯弯。
&esp;&esp;呆子,我要真生气就不会吃你那顿饭了。
&esp;&esp;他惩罚似的掐在晏南机手心,道:“下不为例。”
&esp;&esp;
&esp;&esp;评事院。
&esp;&esp;萧洄回来时,瞎子他们已经将活干完一大半了。邹生正半躺在地上,瞧见他了,哟了一声,“什么饭啊吃这么久,哥几个都吃不得?”
&esp;&esp;他注意到萧洄没穿着官服,又改口道:“吃的什么饭还要换一套衣服?你俩真的只是吃饭了?”
&esp;&esp;萧洄:“……”
&esp;&esp;这人说话怎么那么怪?
&esp;&esp;他直接掠过邹生,走到书案前,先同刀客颔首,接着对正努力看清自己的瞎子道:“佟大人,于娘子的案子有眉目了。”
&esp;&esp;他这话吸引了屋里三个人的注意。
&esp;&esp;瞎子全名佟实商,邹生整天瞎子瞎子的叫他,搞得他都快忘了自己其实还是个官。
&esp;&esp;“萧大人此话怎讲?”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