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不比谁差。
徐州给了几人一些不能说的好处,利用家里从政的关系,把他们套的死死的,这些当然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可是程炜深的态度他们摸不清,所以程炜深一说,他们就只能尴尬地喝酒赔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其中一位客户举起酒杯笑呵呵地说。
“是啊是啊,王总说得对。”另一位客户也符合。
对此,程炜深笑容深了深。
徐州对他带刺的话倒是反应平淡:“那又如何。”
“打蛇打七寸,驺吾气焰太甚,要是这么由他发展下去,又得了她,换你,你会坐以待毙么?况且,华隆商城不是你们家的么?为什么她的读书发布会在那里呢?”
“你又好到哪里去?”
徐州的声音冷冷的。
闻言,程炜深反常地没有生气。
“彼此彼此。”
徐州眼神有些阴鸷,他垂下眸子,默默喝酒。
正此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
“什么?”
“好,我就回来。”
挂完电话,徐州将手里的水晶酒杯狠狠的砸在了茶几上。
水珠因为力度而被震动得撒了出来。
“怎么了,徐总?”
程炜深桃花眼眯了眯,看似关切的问。
戏称他为徐总,带了点玩笑味。
可见并非真心。
“家里有点事,得走了。”
说着,他有些歉意的朝那几位客户笑了笑:“下次我再单独请你们吃饭,这次实在不好意思,家里老爷子喊我回去,有点家事。”
“您忙。”
“没事没事,我们也要走了。”
“不必不必。”
在客套话中,徐州看了程炜深一眼,拿起西装外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后,剩下的几个人有些尴尬。
便也笑笑向程炜深告辞了。
人一下走了个干净,程炜深顿觉有些没意思。
想起徐州临走时那难看的脸色,程炜深“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