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理念,巧妙地融入到餐厅的日常管理中,同时保留了“芜心”最初那份纯粹的美食匠心。厨房是她的战场,也是她的乐园。每一道菜品,从食材的甄选到烹饪的火候,再到最后的摆盘,无不倾注了她全部的心血。
蓝心,这位昔日的白富美玩咖,如今成了沈芜最得力的合作伙伴。她骨子里那股敢闯敢拼的劲儿,在商场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沈芜主内,负责菜品研发、品质把控以及品牌文化的塑造;蓝心主外,负责市场拓展、连锁经营和资本运作。两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
蓝心雷厉风行,利用蓝家的资源和人脉,加上她自己独到的商业眼光,“芜心”餐厅如同雨后春笋般,在全国各大一线城市迅速铺开。短短两年,“芜心”从一家小有名气的私房菜馆,发展成为拥有十几家分店的连锁餐饮品牌,每家店都门庭若市,口碑极佳。
“芜心”二字,渐渐成了美食界一个响当当的招牌。沈芜的名字,也再次以美食家的身份,而非傅太太或雅韵总经理的头衔,被人们津津乐道。
傅榕已经是个小小少年郎了。他褪去了婴儿肥,个子蹿高了不少,眉眼间渐渐有了傅让潮的影子,但五官却更加深邃俊朗。他上了小学,成绩优异,性格也愈发沉稳懂事。每天放学,他都会背着书包来到“芜心”总店的专属小隔间里写作业,偶尔还会像模像样地帮着沈芜尝尝新菜品,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妈妈,今天这个松鼠鳜鱼的糖醋汁,好像比上次的酸度更柔和了一些,我更喜欢这个。”傅榕放下筷子,小大人似的点评道。
沈芜笑着摸摸他的头:“我们的小美食家越来越专业了。这是妈妈特意为你调整的口味。”
母子俩的相处温馨而自然,傅榕对沈芜的依赖和亲近与日俱增,那声“妈妈”也叫得越发顺口和充满孺慕之情。
沈芜看着儿子健康成长的模样,心中既有欣慰,也有酸楚。她知道,这份平静美好的生活不会太长久了。
这两年,沈芜的“头疼病”愈演愈烈。
起初只是偶尔的隐隐作痛,她借口工作劳累,傅让潮并未太在意。后来,头疼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程度也越来越剧烈,有时疼得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甚至会突然眼前发黑,短暂失神。她开始频繁地请假,出入医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让潮,我……我的头又疼了。”沈芜蜷缩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抱着头,声音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眼角甚至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这并非全是伪装,每当她试图回忆起穿越前的点滴,或者努力去对抗脑中那些被植入的虚假爱意时,剧烈的头痛便会如期而至,仿佛是对她反抗的惩罚。
傅让潮闻声从书房快步走出,见她这副模样,眉头紧紧蹙起。他将沈芜揽入怀中,大手轻轻按揉着她的太阳穴,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担忧:“怎么又疼了?医生不是说只是神经衰弱,好好休养就能恢复吗?”
“我也不知道……最近越来越频繁了。有时候,我甚至会忘记一些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浆糊。”
她偷偷观察着傅让潮的神色。这两年,她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终于让这个男人对她的病情从最初的略微不耐,转变为如今的深切忧虑。
傅让潮的心沉了下去。沈芜的症状,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初那份蓝色文件中关于记忆植入副作用的警告,“若受体出现严重排异反应或不可控的神经性损伤,应立即终止植入程序并进行清除,否则可能导致永久性脑损伤甚至脑死亡风险。”
难道是植入的记忆开始出现问题了?
这个念头让他背脊一阵发凉。他可以接受沈芜不那么爱他,但他无法接受沈芜因此而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更遑论失去她。他当
初植入记忆,是为了让她爱上自己,而不是毁了她。